颤,“她们母女俩现在真正儿是心连着心。”
江窈旁敲侧击道:“皇祖母似乎对这件事不太乐见其成?”
“我从不做断人姻缘的事,造孽呐。”郑太后一阵唏嘘,“你父皇的意思,要哀家先探探口风,再由他亲自拟下诏书赐婚,昭告天下。”
江窈挑了挑眉,软糯的声音劝道:“尽人事,安天命。皇祖母您有操心的功夫,只需要放在我一个人身上,何必执着于旁生枝节。”
“是哀家一时钻牛角尖,老糊涂了。”
郑太后脸上的郁色顿时一扫而空,慈眉眼笑,“你这两日在国子监如何?哀家听流珠说了不少你的事迹,都能传到哀家这里的事,你父皇心底更是门清儿,你也该安分些,只当像模像样做给你父皇看罢了。”
“我一向很安分。”江窈眨了眨眼。
“国子监被你搅得天翻地覆,圣人的条框都不能拿你怎么样。”郑太后的声音拔高了些,面上却笑得愈发和气。
“那是以前。”江窈忍不住绞帕子,郑太后的消息显然有延迟,再说了,她也没有在国子监为非作歹,干涉到旁人的学习任务。
“可见哀家往日里都白疼你了。”郑太后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。
江窈仍旧在和手心的帕子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