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小小的事宜都由长嫂掌管,除了老太太每回见着他都和他念叨娶妻纳妾的事宜,旁人对他的内宅一概不会过问。
    过去和小公主发生的种种,一度令他自己都觉得很是棘手。
    尤其是每隔小半个月,总会在梦里梦见芙蓉帐暖,嫩滑的肌肤触手可及,一段盈盈一握的楚腰,女子的声音似哭似泣,喊他一声公子,和那一日的江窈一模一样。
    他无数次想极力的看清楚那张脸,却始终琢磨不透。
    “还望谢相自重,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    江窈警铃大作,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她不是不懂,她的眸光四下乱瞟,最终落在他手里的灯盏上,“若是谢相不知好歹,妄想得寸进尺,我断不会……”
    “你断不会怎么样?”谢槐玉的眉宇里染上笑意,像黎明前凋谢的晚香玉,花期总在一夜间。
    以致于江窈看着他半晌,才反应过来他似乎在笑。
    她的脸颊微微绯红,“我断不会饶恕你的。”
    回应她的是“啪嗒”一声,谢槐玉背过身栓上门,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黑暗里,唯一可见的,是谢槐玉拿捏在掌心里的烛火。
    江窈紧了紧袖口里的指尖,发现自己出了满掌心的细汗。
    “我一定会告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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