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弓的茧子,时不时蹭过她的手背。
    以致于江窈被他带着写完后,注意力从始至终都没放在字帖上。
    “可明白了没有?”他低声问她。
    江窈这才看了眼面前的“一”字,准确的说是笔画横,她艰难开口:“我没有笨拙到这种地步。”
    谢槐玉的气息忽然离她远了些,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:“请小殿下动笔。”
    江窈:“……”为什么感觉他的语气很不相信的样子,写个横真的有必要这样兴师动众么。
    她自视乖巧的下笔,虽然细节上不太平直,不太流畅,总体还是和他带着自己写的有七八分像。
    江窈满意的搁下狼毫,谢槐玉却摸着下巴笑得十分开怀。
    她对上他促狭的眸光,她已经感受到了他深深的恶意,仿佛在说你就有笨拙到这种地步。
    江窈迷之心虚的开始找错误,她的眼睫微翘,潋滟的桃花眼埋在柳眉下面,脸廓上晃着层烛光。
    她安安静静不说话的时候,实在像极了一副美轮美奂的仕女图。
    谢槐玉这样想,他鬼使神差的再度覆上手,他的掌心包裹着她柔弱无骨的纤指,她在他的掌控里挥毫泼墨。
    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清冽,江窈绷直着后腰,她锁骨上微微泛着绯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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