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康再怎么说也是个磊落的浪荡子,不像这世上有些伪君子,虚有图表,狼子野心。”
    秦正卿皱了皱眉,朝周围张望一眼才问道:“殿下说得是谢相?”
    江窈垂下眼睫,步摇落在她眉边:“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谢相?”
    秦正卿一五一十道:“殿下过去常常念叨谢相的不是。”
    “你难道不觉得么?”江窈理所当然的反问他,不得不说,谢槐玉黑化前的公关形象确实容易赢得路人缘。
    秦正卿十分不理解的看着她:“殿下应该试着抛下成见,其实谢相并非你想得那样。”
    江窈对上他的眸光:“我问你,你至今见过谢相几面?”
    “一面。”秦正卿的底气渐渐不足。
    江窈轻“嗤”一声,“你又不是造物主,怎么就知晓谢相的为人,又为何一昧的维护谢相?”
    “殿下有所不知,前年汉中蝗虫灾害,农工颗粒无收,年底又闹旱灾,朝野上下皆束手无策,汉中刺史被罢官后以死明志,若非谢相挺身而出,舟车劳顿赶去汉中,凡事亲力亲为,救万民于水火之中,只怕今日的汉中便不复往昔了。”
    秦正卿提起此事时,眸光里涌现出憧憬与向往,慷慨激昂的同时朝天上作了一揖,大有一副顶礼膜拜的架势: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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