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夜做噩梦之后,江窈当天晚上在凤仪宫又失眠了。
    她辗转反侧,反思起自己为何总是在谢槐玉面前落下风这个不争的事实。
    最后得出的结论是,她的保守防御模式成功给了谢槐玉可乘之机,她应该转为主动出击模式才对。
    翌日,江窈神色恹恹的去了国子监。
    “过几日我会在府上办个茶会,不知殿下肯不肯赏光?”秦正卿并未察觉出她的异样,失眠的后遗症在她身上可谓是一件都没体现出来。
    江窈支着脑袋看他:“都有什么人呐?”
    秦正卿道:“大多是国子监的同袍。”
    “我还是不赏光了吧。”江窈毫不犹豫的拒绝。
    “殿下今日不习字帖了么?”秦正秦有些好奇。
    江窈默默的摇头,脑海里似乎有什么话浮现出来,始终却想不起来。
    晌午将至,谢槐玉悠哉悠哉的踱步到四方堂。
    他今儿穿了身窄袖长袍,淡蓝色的棉麻材质,一眼看过去丝毫不像入仕为官者,倒更像是个文人骚客。
    江窈安安分分的坐在里头,唯独她扎眼得很,旁人都在提笔书写时,她捧着书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,旁人都在诵读念书时,她握着笔开始写写画画。
    墨块盖在宣纸一角,江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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