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。”许皇后拿过梳妆镜里的象牙梳,替她捋头发,忽然问道,“听说谢相去了国子监?”
江窈伸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一双手,指甲盖上泛着淡淡的莹粉,骨肉均匀的恰到好处,唯独虎口位置多了道刺目的红印。
许皇后蹙了蹙眉,小心捧过她的手瞧着,好像受伤的是自己似的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就是他罚的我。”江窈被她的动作吓到,有些受宠若惊,她顺势撂起身上的担子,“母后,我不想再去国子监念劳什子书了。”
“你不去也是好的。”许皇后觉得江窈这段时日以来,朝九晚五,一日不落的去国子监,已经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。至于江窈在国子监安分不安分,宫里头都没操心,什么时候轮到谢相操起这份闲心来了。
想到这里,许皇后啐道,“本宫早就料到谢相不是什么好东西,敢情憋了一肚子下三滥的坏水都朝你身上招呼呢。”
江窈立刻就精神起来,一个劲的点头:“英雄所见略同。”
许皇后心里已有了成算,她万事都站在江窈的角度考虑,一时间没忍住才和她嚼这两句舌根。
“总之你要离谢相远一点。”许皇后嘱咐道。
江窈:“……”怎么感觉这句话十分耳熟,要不你和郑太后打一架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