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个粉彩长颈的白瓷瓶。
    穿过一条冗长的宫道,她身上披一件杏色大氅,逶迤着轻盈的裙裾,行云流水般的身段,消失在宫道的尽头。
    谢槐玉刚从御书房出来,他今日进宫来是为了来年春闱章程的事宜,同时也要将拟出的监考官名册给光熙帝过目。
    光熙帝一如既往的对他连连称赞,即便是当真想鸡蛋里挑骨头,也挑不出错处来。
    如他意料之中,光熙帝最后连建章公主的事都没有和他计较,甚至嘱咐他,待建章公主回国子监读书后,待她要一视同仁,既表彰着皇家与民同乐的风范,又能多少约束着建章公主,这才是严师表范。
    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也是这个道理
    光熙帝说到动情之处,不忘有感而发:“不然照建章的性子,她迟早得给你把篓子捅到天上去。”
    可见光熙帝在严父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,还想拉着谢槐玉一起一去不复返。
    至于建章公主如何才肯回国子监继续念书,这一点上光熙帝和他同样心照不宣。
    江窈刚踏进倚梅园的第一步就开始后悔,宫人们的当差效率实在是表面文章,宫道上积雪都清理的干干净净,偏偏倚梅园里头维持着纯天然原生态。
    其实宫人们被她甩这个锅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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