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    她的步伐一如既往带着俏皮和轻盈,肩上的披风用金线织就着凌云花纹,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,一颦一笑都流露着皇室的绮丽。
    郑岱一下子觉得自己领口的大红花变得黯淡无光。
    他偏了偏头,眼睁睁看着那道袅袅的倩影渐行渐远,由家仆引着前往会客厅。
    江窈鬓边的流苏叮铃当啷的作响,飞花点翠的金步摇垂到锁骨的位置。
    披风底下露出的裙摆曳地,光艳如流光飞雪,天边云蒸霞蔚的绯雾一般。
    像极了她这个人,远远的看过去好像可以轻易触碰,实际上又虚无缥缈,捉摸不透。
    俗套的拜堂礼节过后,实际上众人连新嫁娘的人影才瞧了一会儿,连身段都没留下多大映像。
    江窈看着江镜莞身上繁缛的装束,一旁的婆子引着人稀里糊涂去了后院。
    真正儿是囫囵吞枣般的大婚流程,江窈当时就按下决心,她以后大婚才不要落入如此潦草。
    酒宴上觥筹交错,孟老太君别出心裁请了民间戏班,咿咿呀呀的戏腔里,一切都显得迷金醉纸。
    定国侯府上专门为女眷供了罗浮酿,江窈被热闹的气氛渲染,也学人饮起酒来,郑太后瞧出她的心思,命人给江窈重新温了一壶才准许她继续饮酒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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