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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槐玉觉得,结识江窈以来,她并非每一句话都不靠谱。
比如说那一句,手到擒来便能找个驸马,事实胜于雄辩,所言确实不虚。
江窈似乎想起什么,开口问道:“郑侯他……”
“不用管他。”谢槐玉蹙眉看她。
江窈不以为然道:“大喜的日子,新郎官横在后花园里头,像什么话?”
谢槐玉低了低下颔:“小殿下觉得,自己和郑侯大喜之日私底下会面的事情,又像什么话呢?”
江窈的眸光里渐渐镀上一层迷茫的雾气,她现在反应何止是慢了半拍,连谢槐玉具体说得什么话都没太听进去。
谢槐玉忽然替她扶了扶鬓边摇摇欲坠的步摇,小公主似乎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处境。
江窈酒意顿时醒了大半,朝后退了一步:“你怎么能做出跟踪这种下流无耻的事情来?”
“下流?无耻?”谢槐玉倾身和她平视,“敢问小殿下可曾知晓什么才是真正的下流无耻。”
他的咬字格外着重,带着让人浮想联翩的色彩,江窈嗔着眼看他:“你离我远一点。”
“小殿下为什么这么笃定约你去后花园会面的人——”谢槐玉捏住她的下颔,“会是郑侯?”
他指腹传来凉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