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跟着他走出厢房都忘记。
稀里糊涂跟着他穿过长廊,江窈绞着帕子,她在懊恼自己的不矜持,谁知道谢槐玉又在耍什么花招。
谢槐玉忽然止住步伐,江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嗑在他烙铁似的背上。
她摸了摸鼻尖,嗔着眼看他。
谢槐玉接过小厮呈上来的一方紫檀木匣子,好似没有瞧见她的窘迫不安,他当着她的面打开木匣。
里头摆着一块红丝玉的印鉴,棱角上镌刻着栩栩如生的花棱。
江窈犹豫的拿出来一看,草书体的建章二字,和秦正卿之前送她的完全不一样,连风格都大相径庭。
她似乎想起什么,重新放回去,没有再看一眼,“你请长安城的哪位名匠刻的?”
“闲来无事,亲手刻的。”谢槐玉漫不经心的看着她。
江窈这才没有再推辞,这还差不多,最起码人家秦世子也是自己亲手刻的。
虽然之前秦世子送她的那块印鉴她早已束之高阁,用料也比不上眼下这块。
这就好比珠玉在前。俗话说礼轻情意重,往后再次一些她既不会轻易收,更不会入得了她的眼。
定国侯大婚这一日的酒宴散后,众人三三两两起身和孟老太君告辞。
府上家丁将郑岱醉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