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才对此发表见解:“不是冤家不聚头,如今是两滩浑水做了一家人,大喜的日子,非要闹的这么不体面怪得了谁?”
江窈兜着膝上的小木匣子,头也不抬的附和道:“皇祖母说得是。”
“今儿人人都两袖空空出侯府,”郑太后一眼就看出里头的弯弯绕,“怎么偏偏你满载而归?”
“什么满载而归……”江窈辩解道,“据我所知,寿合宫每个月的礼品清单,宫里头您排第二,都没有人敢排第一。”
郑太后笑道:“礼品这种东西,在精不在多,最重要的要看送礼的人。”
江窈差点手抖得把小木匣子给摔出去,怎么感觉郑太后早已洞悉一切。
她郑重的说道:“皇祖母,我想回国子监继续念书。”
“哀家不准。”郑太后毫不犹豫的回绝她。
“我这次给您保证,我会勤勤恳恳的听司业授课,散学后也会认真的做功课。”江窈自己听起来都像在信口开河,更别提郑太后,“技多不压身,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果不其然,郑太后看着她摇头。
“您不是向来爱收集经书的手抄本么?”江窈夸下海口道,“我给您抄一卷怎么样?”
郑太后用一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眼神看她,“当真下定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