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如何了?”
    秦正卿正了正神色,将进展告诉她:“那些进京赶考的书生,受过殿下恩惠后,都对殿下感激不尽。前几日才在城郊湖心亭举行的赋诗会上以您为题,用五言绝句的格律,比试期间常有佳句,等我将当日的诗集整理完毕,再拿给你过目。”
    江窈饶有兴致的问道:“可有什么点睛之笔么,说来听听。”
    秦正卿想了想,说出两句给她听,随口问道,“对了,五日后还会有一场赋诗会,殿下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同我一道去看看?”
    “可以。”这还是江窈来国子监这么久,第一次答应他提出的邀约。
    等到晌午后连枝将钥匙串交到江窈手上,江窈偷摸着去了一趟藏书楼。
    礼尚往来,她不是那种无缘无故拾人牙慧的人。怪只怪她千不该万不该撕了他给自己的字帖,高下立见,他的气量越大,越显得她小肚鸡肠似的。
    藏书楼和她上一次进来时完全不同,虽然照旧封死着木窗,却灯火通明,江窈观察后发现应该是用了长明灯的油芯。
    连宫里头点长明灯前都需要掂量一番,可见国库最近丰盈,甚至都可以称得上是阔气。
    她循着第一次谢槐玉带她来的记忆,翻遍了顶层的书架子,尽是些绝迹的历代书籍,连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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