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。
江窈心一横,脚下跟生了根似的迈不动步子。
她再度闭上眼,直愣愣的朝谢槐玉栽过去,两手紧紧的揪住他的衣摆。
“你非要给我安罪名的话,旁人问起来,我便说私通之人是谢相。”
说完后,她在他胸膛里蹭了蹭。
身段是什么,脸面是什么?可以用来吃么?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。
在江窈看来,谢槐玉这个从来不近女色的乡巴佬肯定会被自己收拾得服服帖帖。
但是她显然忘记,在静安寺时,谢槐玉就没有吃她这套。
谢槐玉看着面前恨不得挂到他身上的小姑娘,一度忍俊不禁。
如果她鬓边的金枝垂露扇翎没有硌到他的话,兰脂粉黛的气息笼罩着他,那才是实打实的温香软玉。
他沉着声问道:“小殿下这是在投怀送抱?”
呸,谁投怀送抱?做他的春秋大梦吧。
江窈瓮声瓮气道:“我救过你的性命。”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静安寺的事。
谢槐玉低了低下颔,从他的角度看过去,她微翘的眼睫湿濡,眼眶一圈都泛着泪花,犹如初晨花蕊上沾着的露珠,晶莹剔透,始终却不肯当着他的面落下泪来。
小公主确实太不惊吓了,他故意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