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近乎呢。
既然被他抓住小辫子,以后无论如何都得切记谨言慎行。
“是啊。”谢槐玉富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。
江窈:“……”那完了,凤仪宫的土壤一向争气得很,他命根子怕是被当成养料吸收了。
“当真不在你这里?”他不过一眼便揣度出她的心事。
江窈抿了抿唇,她又不敢说玉不见了,也不算丢失得无影无踪,她这不是帮他失物保管,埋在凤仪宫的么?
谢槐玉清咳一声,江窈跟被打通任督二脉似的,大言不惭道:“实不相瞒……”
她叽里呱啦念剧本似的说完,越到最后底气越虚。
其实凭谢槐玉的内力,足以听清楚她说得每一句话。
可是他这次却假装听不见,面上依旧不动声色,存心逗她:“再说一遍。”
“实不相瞒,我对谢相仰慕已久,已经到了茶不思犯不香的地步。”江窈唇角噙笑,柳眉如烟,“十有八九是害了传说中的相思病。”
江窈清晰听到自己怦然的心跳声,她安慰自己,套路玩的深,谁把谁当真,耍无赖这招真好用。
谢槐玉低了低眉,她一颦一笑间都流露着女儿家羞答答的姿态,香腮微晕,吐气如兰的唇瓣,贝齿微露,一对潋滟的桃花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