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“他最近都不曾参与朝会,可是他人不在,我的风头却还是被抢了,父皇三句话饶不开谢相。”
    江窈用安慰的眼神看着他,这事不赖江煊,其实他不必自责,谁让他不是主角呢?
    不像自己,走到哪里都有光环顶着,父皇就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过谢槐玉一个字。
    江煊一人饮酒醉,喝得痛快,再加上江窈时不时忽悠他两句,没多久就醉得不省人事。
    江窈倒是没有大手一挥命人直接抬他上马车,而是好心的多给他找了床被褥加身后,再抬上马车。
    翌日,江窈终于忍不住在司业的课堂里打起盹来。
    一角睡到日上三竿,半梦半醒似乎听到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,跟勾魂似的。
    那声音渐渐远了,江窈再次安心的沉沉睡去,没想到又由远及近,这回差点没有挨着她的耳朵边放鞭炮。
    江窈倒不是被这道声音吵醒的,她是被面前突如其来的一股子凌冽的气息冻醒的。
    她半搭着眼睫,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确认自己的汤婆子还热不热。
    面前轻飘飘落下一叠宣纸,江窈强打着精神,反复端详,这才认出原来是自己月试交上去的白卷。
    “你的杰作?”头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    江窈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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