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摆设。
谢槐玉自己奢靡无度,自从进了国子监以来,便处处彰显着相府的财大气粗,她才不会帮他背这口黑锅。
而且现在的藏书楼惬意到让她恨不得搬张美人榻过来,一直睡到昏天黑地。
但她也只敢想想而已。
祸从口出,一失足成千古恨啊。
刚开始只有一件把柄落在他手里,现在可倒好,怎么感觉变成攻略大反派的路线了,还是那种巴不得和他交心交肝的攻略。
这和她原本的预想完全不一样,江窈想起重回国子监之前自己的壮志凌云,以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偏偏她现在打又打不过,骂又骂不得,只能事事都依着他。
“可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?”谢槐玉慢条斯理的撂下手里的闲书。
江窈这才回过神来,笔杆被她倒抓在手里,她本来想说他之前给自己讲的时候她正忙着开小差呢,愣是一个字没听进去。
“哪敢劳驾谢相?”说到底人生如戏,全靠演技,她总不能辜负他的一番“好意”。
“原来你也有不敢劳驾我的地方么?”谢槐玉忽然倾身过来,和她挨得近极了。
江窈几乎能看到他浓密的眼睫,眉鬓清楚又分明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