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:“你皇姐教训的是。”
    江煊仿佛又回到了朝堂上被支配的恐惧中,“皇姐教训的是。”
    江窈很是欣慰:“你能有如此觉悟,可见是个可塑之才啊。”
    江煊:“……”他选择来公主府就是个错误。
    谢槐玉起身告辞:“相府今日有许多事宜,容臣先走一步。”
    不等江窈说话,江煊殷切道:“谢相慢走不送”
    谢槐玉颀长的背影渐行渐远,连日头似乎都变得风和日丽,冬日里徐徐升起一丝暖意。
    江窈忽然想起一件事,不对呀,说好的登门道歉呢,这和她预想里的画面不一样。
    但她又傻,犯不着再去追问他,她一旦问他,他一定会用千百种方式来说服她。
    这样一来,不但于事无补,他说不定还会“勉为其难”的再来一趟公主府。
    江煊悻悻然的坐到江窈对面,摆弄着棋盘。
    江窈看着他似曾相识的动作,“你和他倒很是投缘么?”
    “哪里哪里。”江煊客气的摆手。
    江窈“嗤”一声,“过去成天在我面前编排谢相的是谁,用不用我帮你回忆回忆?”
    “你别总揭我的短啊。”江煊委屈的不行。
    “连枝,差人去请谢相回来,”江窈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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