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去寝殿外溜达了一圈,没想到寝殿的门大开,连枝回头一看,迎面撞上悄咪咪抱着狗蛋的江窈,身上只穿了身单薄的中衣,连鞋袜都没有套。
果不其然,第二天江窈便没有再起身,虽然这段时日江窈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,但这次却不同。
江窈一开口连声音都哑得厉害,有气无力的喊着连枝。
连枝凑近一听,才勉强听清楚她反反复复说得是太医两个字。
总归还没有迷糊到继续喊狗蛋,连枝命人去太医院请了院正过来,一道过来的还有许皇后。
许皇后本想和江窈说两句话,坐在塌前一看,江窈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,俏生生一张小脸憋得通红,也不知道是被褥捂出来的还是什么,气色上还过得去,总比苍白憔悴的病秧子要好。
遭殃的人成了连枝,公主府从上到下的宫女太监都在殿外跪了一地,听候偏殿里头的传唤。
赵嬷嬷捧着本公主府的流水开支账单,一一念给许皇后听。
连枝全程旁听,心里暗自庆幸,公主她早有先见之明,平时功课不上心,处理起账本来却十分精明。看着许皇后对底下这些人旁敲侧击,俗称上眼药,一个个胆战心惊的告退,连枝心里有数,对许皇后御下的手段很是佩服,同时她也清楚,许皇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