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寻常的麻木不行,还得给她找掐丝珐琅的。
江窈开始她坐桩似的练功,远远地看起来像是在练瑜伽。
结果她鱼钩刚抛出去,还没到水面,就被折断了。
连枝压下脸上喜不自胜的笑意,“殿下,我们回府吧。”
“没有备多余的鱼钩么?”江窈悻悻然。
“没有。”连枝如实道,“照您的吩咐,只备了各式各样的鱼饵。”
“那……就这能如此了。”江窈闷闷不乐,“对了,在外面不要叫我殿下,什么阁主啦掌柜啦,都随你叫。”
连枝点头:“知道了,殿下。”
江窈用无药可救的眼神看她,连枝解释道,“荒郊野外的,哪儿有人家啊。”
她这话提醒起江窈,来的路上江窈亲眼看到过这边冒着青烟袅袅,摆明是有人居住的信号。不知道怎么回事,下马车一看,近前又没找到什么人家。
江窈不肯死心,她不能接受出师不利的事实,带着连枝沿山路兜兜转转两圈,连枝看着她一路上煞有其事的做记号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江窈打着响指,“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”
面前的草屋门匾上挂着“雅舍”二字,高低不平的木栅栏。
门口站着守门的小厮,书童打扮。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