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,这就回府休息去了。”
谢槐玉恍然大悟道:“小殿下这是要临阵脱逃?”
不知道怎么回事,江窈总感觉他这句临阵脱逃意义非凡。
“话别说得这么难听。”她垂下眼睫,“我抄就是了。”
谢槐玉正了正神色:“你真要抄,我不拦你。”
“合着你之前的话都在吓唬我?”江窈抬起眼睫,气冲冲的质问他。
“是啊。”谢槐玉却半点没看出来她在生气,湿漉漉的眸光里柔和。
江窈涩着声控诉他:“你太过分了。”
“怎么不懂变通呢?”小姑娘越来越不经逗,逗她一句都当真,把他的话当圣旨一样真,以前也不见她这样。
谢槐玉看了一眼她露在裙裾外面的罗袜,“回府吧。”
“过几日休沐,你还会去觅渡湖么?”江窈没听到他最后一句话似的,头脑一热问出口,“我……”
谢槐玉低了低下颔:“春闱将近,我抽不开身。”
江窈失望的“哦”了一声,“你不是要离开国子监了么?”
“谁和你说我要离开国子监?”谢槐玉的语气不敢置信,仿佛他真的很意外。
哑奴的消息居然不准确,他可真是害人不浅,亏她还救过她。
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