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窈正忙着和瓦做斗争,猝不及防往下一滑,顺手拉着他的衣袖,被他给捞了回去。
“你这也任性到一种地步了。”谢槐玉脸色以可见的程度一黑。
江窈没撒手,连她自己也没反应过来,娇嗔的口吻啐他一句“虚伪”,抱着他的胳膊,再自然不过,“我若是摔残了腿,你是不是就不上赶着搭理我了?”
谢槐玉不动声色的弯了弯唇角,“我何时没有搭理过你?”
江窈忍不住飘忽忽,在她听来,谢槐玉这是承认自己上赶着搭理自己,面子终于被她给挣回来了,才不是她自己先开的口。
“我要听你说。”他的声音很轻。有那么一瞬间,她甚至觉得天上的云朵砸她脑袋上了,织成了一朵棉花糖。
江窈窘迫起来,撒手不是,不撒又不是,“什么?”
“你刚才不是颠三倒四的问我要不要听完?”谢槐玉道,“凡是小殿下说得话,臣每个字都有在听。”
他能拿她怎么办,任性上天的小公主,每次在自己面前都恨不得耀武扬威,他只能心甘情愿铺着台阶等她从云尖下来。
“是有十分要紧的话想和你商量的。”江窈一本正经道,“我过去之所以钓不到鱼,在于饵太直,而不是鱼竿太珍贵的原因,难怪鱼兜不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