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瓷煲绑到了自己的马鞍上。
江窈:“……”怎么给她一种秦世子仕途不顺,他是始作俑者的感觉?而且摆明着坦荡的告诉她那种。好像他所有的不择手段都是理所当然,都是情有可原。
谢槐玉就这样牵着马,和她一道走着。
“窈窈。”他忽然开口,语气亲昵。
江窈和他交流一直慢一拍,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。
谢槐玉早就发现她有这个习惯,他是觉得不打紧的,反正她无论怎么样,他总是会等着她的。
江窈就知道谢槐玉老教育家的毛病又犯了,说实在的她自己都回味其中。
新来的说书先生绝了,听说过去是梨园行里唱小生的,大家都是艺术工作者,她难免和人惺惺相惜,看完直播都时兴打赏送个礼物之类的,她捧个钱场那就更不算事儿了。
她选择主动交代:“我今儿去了一趟茶馆,然后就想到你了。”
看看,演员的基本修养,话题绕到他头上,保管他晕头转向,这就是她的本事。
谢槐玉一脸拿她没办法,连语气都带着几分对自家小崽子的无奈和宠溺:“你今天还是和以前一样的……一本满足。”
江窈:……谢槐玉怕不是和自己接触多了,画风也变的越来越魔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