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板当回人,不止是谢槐玉没把他当回事,连江窈都跟没听见似的,对着都尉和络腮胡呵斥道:“就是他们两个刁贼欺负我!”
    都尉将墙头草演绎的出神入化,跪在地上连叩三声响头,“谢相冤枉啊,下官所作所为都是受侯爷指使……”
    络腮胡相比之下就衷心很多了,可惜三两下便被哑奴制服在地,他大概也没想过看似弱不禁风的哑奴会有这样深藏不露的身手。
    郑侯爷大概是不希望重中之重的风头再被两个无名小卒给抢了,被谢相无视可以忍,这两个算老几?
    “本侯记得谢相过去不是不知轻重的人,现在为了这点小事和本侯起冲突,枉费本侯一直对你以礼相待。”郑侯爷怒气冲冲道。
    江窈刚想发作,被谢槐玉及时制止住,“郑侯若有这份胆量,大可试一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