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盔戴甲,坦然的朝二人走过来,正气凛然。
江窈记得他,他送过自己一只小灰兔。
贺云翰走到谢槐玉跟前,他确实将刚刚发生的尽收眼底,却没有做出什么惊讶的反应,若不是他早就有所预料,那就可见他的心思深沉了。
像什么都没看过似的和谢槐玉互相颔首示意后,贺云翰作揖道:“殿下。”
江窈探出脑袋,勉强的应付了一声“免礼”。
但凡是个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她和谢槐玉之间的关系……不一般,何止是不一般,简直太不一般了。
“回长安前,早有耳闻建章公主在国子监念书,平日里难免会和谢相打交道。”贺云翰道,“今日一见,殿下果然是尊师重道。”
见对方选择睁着眼睛说瞎话,江窈客气的摆手:“哪里,哪里。”
谢槐玉:“……”
“本公主乏了,便先回去了。”江窈艰难的扯了个笑意,被人围观的滋味可不好受,尤其还是连根底都不清楚的贺将军,万一被拿来做文章……
没等她拔腿离开修罗场的气氛,贺云翰道:“郑侯爷为虎作伥多时,过去又常常和公主接触繁多,天下的兵权总不可能永远只握在郑家人手里,谢相以为呢?”
她好像有点听明白了,贺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