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祖母为我们着想,我们心里都知道的。”
“一回两回就算了,下不为例。”郑太后脸上浮出几分笑意。
江煊连忙跟紧江窈的步伐,“我在这儿喝口茶就回。”
郑太后叫住她,“你别凡事都向着窈窈,哀家只听说过太子一有事烦忧,便问太傅,再不济也有问门生的,你这算怎么回事?”
江煊:“……”他居然无法反驳。
江窈朝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,领着连枝进府了。
结果江煊回宫没安分几天,眼睛一眨又溜达出来了。
当时江窈正待在国子监,手里搭着团扇柄,站在热热闹闹的人堆里,跟人赛诗。
江煊刚听第一句就听不下去了。
“亲朋好友莫攀比,回头想想又何必。”江窈大言不惭道。
周围传来叫好声,还有人夸她立意高。
江窈大喜过望,摇着扇柄,准备来一个七步成诗,忽然看到熟悉的人影。
江煊伸手指了个方向,示意自己在那儿等她。
“府上奴才给我送信来了。”江窈拨开人群,去了刚刚江煊指的方向。
江煊穿着一身粗布衣裳,像个庄稼汉。
江窈一度没敢认他,“你这什么打扮?赶着去唱戏?堂堂一个太子,落魄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