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不说破,便留有转回的余地。
他气鼓鼓的说道:“回去再给我个交代。”
“交代什么?”江窈表情懵懂,幼小,又无助。
谢槐玉抱着伞柄,整个一刚进长安城赶考的书生模样,人生地不熟,气质温润又无害。
反倒成了他江煊是个思想龌龊的人。
谢槐玉漫不经心道:“光熙帝最近为了朝政多有烦忧,关于治理漕运的事,巡漕御史为此举荐了肃王,不知你怎么看待?”
空气仿佛被凝固。
江煊扯了个笑,乐呵呵的说:“你怎么看,我就怎么看。”
谢槐玉一脸“孺子可教也”。
一般人家正门外,时兴放两座石狮子。江煊带路到这儿,明显是侧门。
有人推门出来,为首的婆子插着腰道:“你们三个做什么来的?”
“还不快给人回话。”江窈往后退一步。
谢槐玉刚准备开口,江煊深知他的套路,跟上朝时参本简直没两样,抢先道:“是这样的,我们是特意过来给府里送按例的食材。”
“现在的浑小子,瞎话张口就来。”婆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
江煊溜到紧挨着的巷子口,嘿咻的拖着板车出来,上头果然放满了各种瓜果鲜蔬。
江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