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罪囚姓裴,单字一个勇,籍贯永州……”谢槐玉沉声道,“现已毒发身亡。”
    “怎么会?”江窈惊呼出声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    “昨天夜里。”谢槐玉道,“死讯被封锁,有人盼着这案子断在这里。”
    江窈蹙眉,这一桩行刺的案子,恐怕没有那么简单。
    明明她是来安抚他的,到头来又反了过来。
    谢槐玉哧笑,这笑意从容又淡泊,“他们以为这样,我便拿不到证词么?”
    必要的时候,是需要点手段存在的。
    她不懂朝廷上的事,不喜欢看到他消沉而已,“谢相的文韬武略,在我心里,一直是天下第一。”
    江窈不得不感慨,时过境迁。以前只听过别人吹捧她,她第一次吹捧别人,尤其对方是谢槐玉。
    她本来当商业互吹的,可是真的当面夸完后……这感觉总体而言不赖。
    谢槐玉挑了挑眉,她有意恭维他,他从未有过的受用,“想不想知道,小豹笑后来怎么样了?”
    “想。”江窈点头。
    门忽然被推开,管家慌张的进来:“相爷,您现在开窗。”
    滚滚黑烟充斥在月色里,长安城以北,火舌子狰狞,像张血盆大口,风声大作,火光更盛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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