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一起去的,岂不是我也开脱不了嫌疑?”江窈眉黛轻蹙。
光熙帝道:“谢相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,你句句为他说话。”
江窈抓错重点:“回父皇的话,我没有句句为他说话,我只是平心而论。”
“依朕看来,秦栋父子的奏折有理有据,举国百姓都说谢相勤政为民,长此以往,他难免会自视甚高。”光熙帝利索的站起身,“他几时把朕放在眼里过?”
江窈:“……”
她正想就此事,和光熙帝争辩三百回合。
光熙帝将矛头指向她,“你的荒唐事,朕既往不咎,你最好也不要再提起,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江窈一头雾水,追问道:“我怎么荒唐啦?”
光熙帝抽了抽嘴角,好像在说你心里有数。
“他现在连国子监大学士都不是,而你是大邺高高在上的公主,理应和他疏远一些。”光熙帝谆谆善诱道,他之所以下定决心革谢槐玉的职,除了秦栋父子的上奏,还有他的一部分私心。
江窈怄气道:“我记得父皇您以前和我说过,要爱民如子,与民同乐。”
光熙帝气得没法子,干脆屈着指节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。
江窈哎哟一声,朝后退一步。
光熙帝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