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着连枝大步阔斧,颇有几分盖世女侠,随影如风的假象。
    之所以是假象。是因为看守的重兵轻易就将她们拦下了。
    “你们好大的胆子,光天化日,没有任何旨令,敢随意拿人?”睿智如连枝,先发制人。
    “我们奉巡城御史的命令,把守在此地。再犯进一步,休怪我们刀剑不留情。”
    江窈听他们提起巡城御史,当时大理寺走水,她见过那人,姗姗来迟,美名其曰善后,长得獐头鼠目的,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。
    “敢问巡城御史又是奉谁的命令?”江窈发问。
    她和连枝都穿着寻常百姓的粗布衣衫,怕被怀疑,特意在脸上盖一层泛黄的粉敷。
    “自然是上头的命令。”将士们异口同声道。
    江窈低头一看,有人冲着她跪拜,刚到她膝盖以上的高度,话都说不太清楚,头上像长着癞子,裹着个红碎花的布巾。
    连枝随身带了绿豆糕,本来是预备给江窈的,矮身递给他。
    红碎花狼吞虎咽。
    “你今年多大?”江窈问他。
    旁边有将士想上前拉开,“我和他们说两句话总可以吧?大家都不过界,以你们为泾渭,这总不能再违抗你们巡城御史的命令?”
    将士被这话堵得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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