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我当戏折子取乐啊。”
    “人无完人,在哀家看来,谢先贤也不过如此。”郑太后道,“抛家弃子,算什么好汉?不过他和张氏的事么,渊源久远,说起来可就长了。”
    江窈思索道:“是啊,我只听说过,相府有个管事的老太太。”
    郑太后将谢清嵘现在的住处告诉他,提到觅渡湖,江窈恍然大悟:“……巧了。”
    “怎么?”
    “我和他相识有段时日了,怪不得有一次他留我用膳,谢槐玉也在。”江窈咂舌道。
    “那这事儿可就好办多了。”郑太后很是欣慰,“建章如此讨喜,你在他那里用过膳,是他这辈子修来的福气。”
    “原来他就是谢清嵘么……”江窈处于震惊中。
    “他就是那种,觉得众人皆醉我独醒,好像天底下没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。”郑太后唏嘘,“现在看来,也不过如此嘛。”
    在江窈听来,这等于变相的夸自己,她谦逊道:“哪里哪里。”
    郑太后:“……”
    江窈命人备好马车,又让连枝做了一碟海棠酥,就当是借花献佛。
    谢槐玉再怎么说,也是过继到他膝下的,在江窈的理解中,谢清嵘护犊子是应该的,就像郑太后一直护她是一个道理。不知者无罪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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