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玉衣裳来着,但是她不敢。实践派不属于她的作风,她应该属于表面一姐风范,实际上是个小怂包。
傍晚时分,江窈沐浴过后,坐在花园的秋千架上,手里捧着本游记书册。
她心不在焉,手里的书被人抽走才反应过来。
“书拿倒了。”谢槐玉道。
他长身玉立,背后是霞光万丈,余晖里勾勒出丝丝浮云。
“我心里头纳闷,”江窈叹气道,“银狐狸和小豹笑到底在一起没有?”
谢槐玉朝她勾了勾手指,江窈下意识挨着耳朵凑过去听。
“这么想知道?”
江窈嗯一声。
“等夫人进了相府,我再告诉你。”谢槐玉大言不惭道。
“你想得美。”江窈无措的嗔道,“瞎喊什么呢?”
谢槐玉眸光清澈,映出她笑吟吟的模样。
“从实招来。”江窈抬了抬下颔,“你像今儿这样,明目张胆的进公主府,多少次了?”
谢槐玉挑眉,“秦世子似乎对你颇有怨词。”
“他脑筋不清楚,这才入仕多久,跟变了个人似的。”江窈提起这事儿就来气,“以前他可是信誓旦旦的挂在嘴边,说自己一旦入仕,便要如何。你说说看,人怎么能这样呢?”
这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