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江窈:“……”不明觉厉。
江煊的一句话,让她看皮影戏的时候都心慌慌,然后她选择剥了瓣橘子压压惊。
“想什么呢?”江煊问。
江窈唉一声,“我下个月初,国子监要年试。”
“没关系的。”江煊道,“你不用去琢磨那些文章里的意思,反正也琢磨不透,就一个字,背。我这都是经验之谈……”
江窈:“……”她倒是想背,问题是有的字读什么她都不知道。
皮影戏散场,江煊看得高兴,大气的说要捧个钱场,从钱袋里抠出两个金豆子,想了想又收回去一个。
江窈:“……”
江煊昂首道:“我这叫勤俭。”
从戏园出来,马车边站着张东宫的熟面孔,一身粗布衣裳,“爷,宫里出事了,您快回去吧。”
“怎么了?”姐弟俩异口同声问道。
小太监给江窈行了个礼,“太后娘娘在御花园昏倒,太医都在会诊……”
等姐弟俩赶到寿合宫,太医院的众人三三两两走出来。
江煊拦住太医院的院正,院正道:“太后娘娘病得蹊跷,脉象悬浮,老臣观其气色不佳……”
“说人话。”江煊道。
“这两日气候转换,太后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