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推门进去,连枝正系着衣襟上的琵琶扣,泣不成声。而站在榻边,手足无措的男人……
肃王听得一个头两个大,连江窈进来都不知道,“你别哭呀……”
江窈不敢置信的倒吸一口凉气,可是她理智尚存,没有惊呼出声。
肃王吓了一大跳,连枝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。
江窈问她什么也不肯说话,反倒越发哭得厉害了。
“他欺负你了是不是?”江窈心里别提有多拧巴了,主要是气的,肃王个没眼力见的,不得好死的浑球,杵在这儿她又不好多问。
他不想给连枝面子,她总得要护着的。
敢这样对她身边的人,摆明了存心要和她作对。
连枝摇头,眼泪珠子跟断了线似的,又落下一行清泪。
江窈气不打一处来,从未有过的冷静,“你打哪儿来的,再打哪儿回去!”
她这话是对肃王说的。
肃王一模后颈上碗大个包,再加上自己通体酸涩,醒过来的时候就在榻下,团着膝睡了大半宿,搁谁受得了?更绝望的是,连枝坐在榻上,弄得好像是他占了她多大便宜似的。
昨儿他去给王淑妃请安来着,银子没有讨到,磨蹭到快要下钥的时辰,见王淑妃不肯松口还给他下了逐客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