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刻薄!幼稚!”江窈攥紧小拳头,要是她有十八般武艺,现在怕是就要他决斗,“真该让父皇瞧瞧你现在的样子,还相爷呢……”
良久,谢槐玉才开口道:“这一次,确实怪我的不是。”
“……父皇若是瞧见你这样没正形,他肯定不会让你去甘州,千千万万的百姓都要为你哭死了。”江窈胡乱蹭了蹭袖口,佯作无事发生。
谢槐玉借用茶水,指肚划过桌案,一笔一划。
你若是有事,我万死不辞。
江窈安安静静的看他写完,忽地笑了,“……我只是舍不得你。”
“你莫要跟着旁人想一出是一出的胡闹,背地里不知有什么乌七八糟的人盯着你,若是真的待得不称心,不如意的,可以去问相府的管家,他跟在我身边多年……”
江窈哦一声,“你是宫里头的嬷嬷么?你既不想看着我,便不要嘱咐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谢槐玉又带她进了常去的酒楼,江窈毫不手软的点一桌满汉全席,就当祝自己一路平安。
她若无其事的取出玉佩,推到他面前,却不敢看他的脸色,“我给你送玉佩来的,谢先贤和我说过,这是谢家人的护命符。”
夜色浓浓。
吃饱喝足的江窈走在官道上,手里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