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玺睁大了眼睛。
轻城看到他这个样子,越发头痛,搜肠刮肚,试图让他明白:“你以前不是跑到人家新房外听过房?还有,小时候在假山洞里,也曾听到过太子和怜珠这样吗?”
轻城想哭,教弟弟明白这种私密事,果然还是太难了,她怎么会沦落到要和一个男孩子说这种事的地步?
赵玺指了指鼻烟壶,越发不明白:“你是说他们那会儿哭着喊着在做画上画的事?可是脱光光这么羞耻,还哭喊得那么痛苦,他们有什么想不开的,要做这种事?”
半吊子老师轻城迟疑:“为了生孩子吧。只有这样才会有孩子啊。”
好奇宝宝赵玺质疑:“但太子并不想怜珠给他生孩子,他都掐死她了,图的什么呀?”
轻城:“……”她怎么知道?她又没嫁过人!
等等,她为什么要回答他这种奇怪尴尬的问题啊!轻城心中抓狂,只得努力摆出严肃的表情:“反正这是一男一女间最亲密的事。以后你娶了娘子,这些事就都是和娘子做的,然后才能生出你们的嫡子来。可不要随便被外面的小妖精引诱了。”
一男一女间最亲密的事吗?赵玺看看鼻烟壶上的图案,又看看轻城,一张俊脸可疑地慢慢红了起来,极有求学精神地继续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