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了,刚刚那忧郁少年的模样还真叫人浑身不适应。梁休放下心来,冲他眨了眨眼:“你要实在放不下,就想办法睡她一次,睡过了,也就不会再念念不忘了。话说,”他忽然想起来问道,“究竟是谁能让你春心动了又不敢肖想的,总不会是你老爹的嫔妃吧?”
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赵玺忽然站起,骂了一句,也不知是指的是他前一句还是后一句,轻巧地从屋顶跳下。
梁休蹲得腿麻,一时没能站起来,叫道:“别急着走啊,这不才聊到一半?”
赵玺哼笑一声,顺手将梁休架在那里的梯子捞走。
梁休急了:“喂,你做什么?”
赵玺道:“上面风景不错,你就多呆一会儿好了。”说罢毫不留情地扬长而去。
留下蹲在屋顶的梁休欲哭无泪,明明聊得好好的,他什么时候得罪这小子了吗?
入夜,赵玺猛地从睡梦中惊醒,心中兀自一片火热。他呆了半晌,方伸手摸了摸身下,果然黏湿冰凉一片。
他起来换了条亵裤,又叫起阿卞帮他重新铺床。等到折腾完毕再次躺回床上,他辗转反侧,再无睡意。
该死的梁休,若不是他一句话,自己怎么会幻想和姐姐做这种事,甚至在梦中越发变本加厉,为所欲为……这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