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乾宇宫,赵玺问轻城道:“父皇不是从来都不信这个的吗?”
太后信道,还曾劝过宣武帝几次,宣武帝却一向不以为意。怎么忽然将个老道奉为座上宾了?
轻城道:“父皇自从这次病了后就开始信这些了。这位无尘道长也是太后娘娘推荐给他的,据说卜卦极其灵验,能窥探天机。前一阵儿他帮父皇卜了一卦,说是有惊无险,死中有生之局,如今父皇果然死里逃生,自然更信他了。”
赵玺若有所思。
等他回过神来,见轻城往长乐宫去,下意识地拉住她手道:“陪我去一趟内务府。”
轻城目光落到他握住她的手上,如他的脸儿一般,同样已经被西北的烈日晒得黑了一截,却依旧修长有力,骨节分明,轻轻一拢,便将她柔若无骨的玉手完全包在了掌心。
她轻轻挣了挣,没有挣脱,垂眸喊了声:“蛮奴。”
赵玺“嗯”了一声。
轻城轻声道:“你已经大了,不可以再这样拉着我。”
她心中隐隐起了不安:便是在从前,赵玺喜欢亲近她,但也没有这样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。自从他从西北回来,一系列的行为实在太反常了。他真的如他所说的一样,对自己的感情变化一无所知吗?
赵玺看向她,她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