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亲生骨血也并无两样。若有人敢拿她的身世做文章,对她不敬,休怪朕无情。”
四周寂然,荣庆不敢置信地看向宣武帝:怎么会这样?那人告诉自己时,明明不是这样说的,明明说父皇也是被蒙在鼓里的!
褚皇后也开口道:“这件事,陛下当年也是和本宫商量过的。荣恩虽非陛下亲女,但当年也慰藉了陛下与淑妃妹妹的丧子之痛,于皇家有功;前一阵儿陛下抱恙,更是侍疾有功,与亲生公主并无两样。此后不是亲生之话休得再提。”
荣庆脸色一阵青一阵红,拼命用指甲掐入掌心,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。
褚皇后道:“荣庆适才言行无状,还不速速向你荣恩皇姐赔礼?”
荣庆掌心都快掐出血来,到底不敢违拗褚皇后,屈辱地屈身道:“我刚刚无礼,冒犯了皇姐,还请皇姐恕罪。”
宣武帝道:“荣恩恕你,朕也不能恕你。这些年,你学的礼义廉耻都到狗肚子里去了吗?”宣武帝的声音越来越严厉,“搬弄口舌,手足相残,毫无姐妹之情。着令宗人府看管,幽禁一年,并处罚俸三年,以儆效尤。”
荣庆脸色惨白,一下子瘫软在地。
宣武帝见事情尘埃落定,正要离开,突然,一个兴奋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:“原来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