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荡荡的, 不见人影。她摸了摸旁边的被窝,是冷的,显然赵玺已离开了不少时间。
傍晚时的那场欢事不期然地浮上脑海, 他强悍的身体, 滴落的汗珠, 隐忍的表情,以及埋入她身体时的喜悦与激动,最后释放时的松弛与欢喜……
她叹了口气:不知这种事有什么意思,叫男子这般趋之若鹜?若不是到最后她实在吃不消,他大概还不会这么快放过她。夏夫人还说女子也能得趣, 她怎么一点儿也不觉得?纵然做足了准备, 不像第一晚那么疼痛, 他进入后她,还是感觉到了极度的胀痛与不适,差点再次叫停。
让她意驰神摇, 心中甜蜜的,只有他事前的爱抚与事后清理时的体贴, 总算稍稍弥补了过程中她受的罪。
此刻,她浑身筋骨都是酸软的, 下面还疼着, 虽然饿, 却懒洋洋的不想动弹, 随口叫了声:“布谷。”
很快烛火亮起,布谷的声音从帐外传来:“公主。”
她懒懒地问:“蛮奴什么时候走的?”
布谷回道:“快戌时了。王爷说,他今夜可能来不及赶回来,让您好好休息,不必等他。”
轻城算了算时辰,快戌时才走,等他赶到宫里和宣武帝碰完面,宫里也该下钥了,他确实赶不及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