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愿,想怎样就怎样了?上次在马车中那样,如今又是这样。”
赵玺道:“我只是担心你。”
马车中的那场欢事他确实理智溃散,纵情失控了,事后,他也后悔做得太狠,伤到了她。可其它的,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错,她是他的妻子,夫妻敦伦,原就是天经地义之事。她又是内敛羞怯的性子,若他不主动些,她什么时候才能适应身份的转变?
她却不领情,淡淡道:“这种担心,我要不起。”如果连最起码的尊重他都不能给她,这种担心和爱恋,她要来又有何用?甚至,还不如从前。在两人还是姐弟时,他虽也任性妄为,可至少知道尊重她的话。难道,当真是得到了就不知珍惜?早知如此,还不如一直只做姐弟。
她说话时神情疏远而冷淡,赵玺双拳握了握,心中仿佛破了一个大洞,空落落的叫他心慌。他迫切地想抓住什么,填补空洞,直起身,试图亲她:“别这么说,我心里不舒服。”
她偏过头闪躲,却根本躲不开他。他一手扣住她柔软的腰肢,一手强硬地固定住她后脑,狠狠堵住她香软的唇。唇舌交缠,气息交换,他察觉到她的抗拒,发狠地勾缠住她躲闪的舌,抵死纠缠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稍稍放开她,却依然紧紧抱着她。她眼睛发红,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