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:“还好,他很乖,没有让我吃多少苦头。”
“那就好,”他松了口气,还是担忧,“等回京了,让太医给你好好看看。你怀着他,从西北到京城,又从京城到这里,吃了太多苦,又缺医少药,总是不妥。”
她“嗯”了声,眼睫低垂,姿态娴静而美好。赵玺心头大悸,忍不住又捧住她的脸细细地吻了好一番,这才在再次濒临失控前,呼吸粗重地放开她,哑声问道:“这些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?”
轻城道:“说来话长。”
他道:“那就慢慢说,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轻城微微偏了偏头:“不行,你得先告诉我,你这半年是怎么过的,又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?”
她玉颊生晕,笑意盈盈,潋滟的桃花眼中亮晶晶的,倒映着他的身影,正是他最爱的模样。赵玺心软如绵,哪里舍得拒绝她,含笑答应道:“好。”又见她眉目间现出疲色,不舍地道,“你躺下,我慢慢告诉你。”
赵玺亲自打了水,服侍她梳洗了,自己也匆匆抹了一把,抱着她躺下,开始告诉她他的经历。
她离开凉州时,他还在战场,音讯断绝,全然不知。
辗转两个月,他带着大军追击东羯人,大小战斗无数,却出乎意料地顺利。有一次,因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