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不起眼的小编织袋装不下那么多,所以剩下没有用的,我过后立刻就买了鼠药,掺在平时给它们吃的东西里,都给它们喂了,然后死老鼠也埋了,表面的土我都没有弄坏,原封不动的草皮铺回去的!这还不够天衣无缝么?!”
很显然,在唐弘业和杜鹃看来,丁玉树的作案手法和“天衣无缝”之间隔着的是一个不可逾越的巨大的鸿沟,但是他们没有急着去向丁玉树说明这一事实。
“我看过我养的那些老鼠吃东西是什么样的,它们饿极了的时候,吃东西可快了!我那天一直在外面守着的,一开始丁正青还想往外跑,后来被门把手烫了,不敢撞门了,在里面又骂又叫的,我说你就尽管使劲儿的喊,我不过就是给你一点教训,你把姓田的招来了,那就等着被打死吧!我也不知道丁正青是不是傻,我这么一说,他好像就真害怕了,不敢乱喊乱叫了,就在里面求我开门,说答应给我安排好工作,又轻松又赚钱还有面子,呵呵,早干什么去了!我决定要杀他之后,根本就不想要他那些了,”丁玉树冷笑着继续说,“我在外面一直守了一夜,隔一会儿里面有动静我就用喷火枪烤门把手,到了后半夜就没什么动静了,傍天亮的时候我听里面安安静静的,估计是差不多了,就打扫了一下,趁着没有什么人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