拨电话过去,联系那个前一天预约包房的人,一边对唐弘业说:“那件土黄色的西装外套,可不在案发现场啊!医院里面尤星华的个人物品里头,衣物就只有衬衫和裤子,还有内衣鞋子之类的,根本就没见到什么外套。”
“还真是,”唐弘业点头,“现在这天气,晴天中午的时候,穿短袖短裤估计都没有问题,但是一早一晚还是挺凉的,光是穿一件衬衫根本就吃不消,更何况还是喝了酒之后,会比不喝酒的人还更容易觉得冷。这个尤星华的外套,肯定是丢在什么地方了,要么是他们离开饭店之后去的地方,毕竟尤星华被打伤的时间估算,应该是在午夜之后,但是他们离开饭店也就九点钟而已,尤星华又没回家,这些人肯定转场又去别处了。要么还有一种可能,就是喝高了回家的时候丢半路上了。反正肯定和凶手无关,连手机和钱包都不强,外套更不可能了。”
杜鹃把电话打了过去,打了两遍才总算有人接,对方的语气听起来带着几分淡淡的傲慢,最初还以为杜鹃是个电话推销员,所以很是不耐烦,等到挺清楚了杜鹃说明的身份和来意,并且确认了这不是一个恶作剧之后,才稍微端正了一下态度,并且答应了和他们见上一面。
这个当日里打电话在饭店预约包房的人叫高繁华,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