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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不是在监控盲区的地方坐上了出租车离开了?”杜鹃提出一种假设。
“这种可能肯定是有的,但问题就是咱们查不到,这就不太好办了。”唐弘业叹了一口气,也觉得有些没辙,“咱们调一下自己系统的监控,去小区那里问物业,这都还说得过去,现在没有一个名目,咱们总不能跑去那条街上,沿街寻找有监控的店家,要求人家给咱们调监控出来看吧!咱们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,先帮忙找一找,如果实在不行,就再做一做侯常胜他老婆的思想工作,劝她报案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是实际上两个人却并不是特别看好这个思想工作的实际操作过程,侯常胜的老婆在他们看来,可并不是一个特别好沟通的人,她的思想有些固执,又比较霸道的不肯接受旁人提出来的不同意见,这就很难办。
就这样,周末过去了,周一唐弘业刚刚跟着队里的其他人开了一个会出来,就接到通知,说大门口有人找他,因为只能说出来唐弘业的姓名,具体的职位和所在部门一概不清楚,门岗那边的人没敢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登记放行,把人给留在了门岗值班室那边,让他散会之后尽快过去一趟,唐弘业也没有多想,穿上大衣就匆匆的下了楼,直奔大门口的门岗,去看看是谁来找自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