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半时间都是在夜店里泡着的。
经理还是不大能搞懂晏淮的意思。
公司里谁不知道这个老板心思旁人根本猜不得，他犹豫了几秒，刚要再试探几句，就有听那头问了句：“还有呢？”
“她们两个跟公司签约之后就是这么多，别的我倒是不知道了……”
经理心想，光是这些，都够败坏这俩人的路人好感度了。
“继续挖她们两个的黑料。”
“啊？”
经理越发一头雾水。
“挖到十年前，也得给我挖出来。”
经理：“……”
他思索几秒，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，“晏总，您想要哪种程度的黑料啊？”
晏淮垂眸，看见和薇印在那个茶杯上的一个浅绯色唇印，他嘴角轻勾了下，又往杯子里续了半杯的水，然后抬手，就着那个唇印一饮而尽，他神色柔和，但是语气有些冷，一字一顿答：“能把人给顺理成章封杀的程度。”
经理：“……”
道理他都懂，可是这俩人不是他们公司力捧的新人吗？
还不等他再继续问，那头说了句“挂了”之后，兀自挂断电话。
经理一个人对着听筒目瞪口呆。
“……”
这他妈到底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