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兄的剑还在草屋之内,便飞奔了回去要将那剑拿来,与他同葬。
大师兄那剑是玄铁所铸,少说也有百八十斤,元雅须用上两只手臂才能将其抱起。
师父见她踉踉跄跄地,抱着重剑从茅草屋出来,决定出手相助。他的大掌刚要扬起,就见元雅一个旋身背了过去。
“不需要!”她的目光坚毅,咬牙道,“大师兄的剑你碰不得!”
师父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,但很快他便悟了过来。
之前他曾对她说过,人一旦做了错事,手是如何也洗不干净了。
若是陈年旧事尚且不提,但亲眼见到师父将大师兄杀害,元雅心里不得不生起了隔阂。
师父的手,不干净了。
他只好讪讪地将手收回,见她步履艰难地抱着剑,左一步,右一步地,费了好久,才终于来到了墓前。
随后入藏,合棺,下土,一气呵成。
两人并肩而立,却一直再无言语。
下好葬封好墓,师父挥挥衣袖便要离开,他走前冷冷道,“小雅你若还想悼念可继续留下,为师先行回去了。”
元雅一刻沉眸,从背后叫住他,“师父,你收手吧。”
说出这六个字,元雅费了很大的力气。
“让为师收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