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，几杯啤酒，不足以使他们产生任何感觉。
卓然的视线从监控画面上移开，落在慕臻手里的那杯液体上。
几秒钟后，她伸手接过。
卓然在吧台的高脚椅上坐了下来。
冰冷的液体入喉，有一股难以言说的爽感。
卓然把空酒杯递放在吧台上，用眼神示意他在给她倒一杯。
慕臻照做了。
慕臻把卓然的酒杯给倒满，”啤酒个好东西。它能使你脑袋里沸腾的冲动瞬间冷却下来。不是么？“
卓然这才意识到，无论是方才阿四主动提及她对他的感情的话题也好，还是这几杯冰啤也好，他的目的，都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，让她不至于冲动行事。
卓然喝光了第二杯酒。
在慕臻给她倒第三杯酒的时候，她拒绝了。
她眼神平静地注视着慕臻，”阿四。你说得对。我不爱你。我爱上的只是我自己勾勒出来的你。因为，现在的我只想把手中的酒杯扣在你的脑袋上，然后狠狠地对你说两个字，‘闭嘴’！“
”哎。女人啊。你的名字叫善变。“
慕臻碰了碰卓然手中的空杯，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，唇角噙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容，慢条斯理地喝着酒。
卓然别过眼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