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,这个目的,就目前而言,有点难。
    话语权,可从来不是掌握在真理的手里,而是掌握在强权的手里。
    两人八卦了一会儿国家元首的八卦,到了九点半,傅哲就主动提出要去洗漱了。
    噢,对,傅教授除了每天凌晨四点雷打不动地起床晨跑外,基本上只要是不做科研的日子里,每天十点前,必然上床睡觉,日子比老头老太还要规律和养生。
    身为傅教授的好基友,慕臻自然深知傅哲这一可怕的养生生活作息,“我实在很好奇。要是你以后有了女人,也每天十点就到点关灯睡觉吗?比如说……只差临门一脚,一看床头的钟,不好意思,老婆,十点到了,我该睡觉了。哈哈哈哈!”
    慕臻笑得一脸浪荡。
    傅哲:“……”
    怎么就交了这么一个损友?
    “挂了。”
    全息影像视频的那头,暗了下去。
    所以说,论开车技术,慕队至今无人能及。
    慕臻优哉游哉地喝了口杯子里的水,把身体往皮椅后方一靠。
    嘿呀。
    无敌,是一种怎样的寂寞呐?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慕臻结束了和傅哲的全息影像视频通话,之后,又自己上网搜了一些当年关于“诡”这个神秘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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