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摸到一具温热的身体。
    时芊芊的瞌睡虫立即清醒了大半。
    她的手腕被扣住,头顶上方响起一道阴测测地声音,“女人,你的手在玩哪里摸?”
    斐度坐起身,钳制住时芊芊的手越发用力了几分,一双张扬的眉眼此刻全是风雨欲来的冷戾。
    昨天晚上还抱着她叫她宝贝,呵,过了一晚上,就翻脸不认人了么?
    也是,斐三少的床上,从来不缺女人,谁知道他昨天晚上嘴里唤的是谁?
    时芊芊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斐度跟自己上床,嘴里却叫着别人就一阵反胃。
    她火大地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出,“卧槽!斐度你他妈有病啊!睡都谁过了,你他妈装成这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是给谁看?!”
    斐度爱玩,但是他玩得很有限度,所谓的花名有一半是他自己推波助澜的结果,有一半,是那些被他送过名牌包,名贵钻石的女人们虚荣的结果。
    在时芊芊之前,斐度从未跟任何一个女人上过床。
    上一次跟时芊芊上床,还是因为被下了药。
    昨天晚上,斐度很清楚,他其实是保有一定的清醒的。
    他宿醉,管家跟帮佣的张嫂都已经睡下了,是时芊芊把他从楼下拖上来。
    这个女人的动作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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