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秋山停了下来,转身看着方伯,问他:“伤的多重?”
方伯实在不忍心,只好说:“小姐将对方的孩子打断了鼻梁骨,不过小姐的手也受伤了。”
唐秋山紧抿的薄唇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又松开了,只对江由说:“你去杜家交涉,还有,叫他们不该说的话都给我烂进肚子里,别让我听到什么闲言碎语。”
江由领了命之后就开着车出去了。
方伯还在唐秋山身边,唐秋山走了两步,问:“人呢?”
等到唐秋山被方伯带到秦恒的院子时,唐晚正在上药,一看见唐秋山就扬起手笑眯眯道:“哥哥!”
唐秋山的目光只落在她擦破皮的手肘上,而后转身看着身后的方伯,冷着声音:“这就是你说的受伤?”
方伯知道自己言重了,倒也一声不吭,只听唐秋山哼了一声:“你倒是会替她开脱!”
唐晚上完药唐秋山转身就要走,她连忙小跑了过去,不怕死的拉住他的手,摇了摇,“哥哥,等等我。”
手掌间的温暖终于让唐秋山停了下来,他垂眸看着唐晚还来不及擦洗的有些脏的脸,微微蹙了一下眉头,冰凉的指腹在她娇嫩的脸上轻轻擦了擦,问她:
“为什么打架?”
唐晚也不拐弯抹角